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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面无表情,只是目光如炬地紧盯着这位擅长书写优美青词的羽衣卿相,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直探其心底隐秘。
身为堂堂天子,竟被一个道门天师教训说不可毁去泥塑神像,岂不是笑话。
赵丹坪只觉额头冷汗渗出,而此时太子赵篆的一声轻笑传来,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似是在嘲讽他的狼狈与窘迫。
一直以来给人万事不上心、憨傻模样的赵凝神,此刻却缓缓迈出步伐,径直挡在真武大帝塑像飞跃腾空的去路之上。
他仰起头,望向那尊朝廷所供奉的至高神祗,问出了一个乍一听极为荒诞无稽、宛如孩童般幼稚的问题:“你要下来作甚?”
真武大帝塑像全然不顾,依旧持续向上飞掠,那股强大的力量连带着赵丹坪的脚步也被强行牵扯向空中顶去,他虽奋力抵抗,却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看着如此神异的真武神像,老皇帝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老皇帝脸色深沉了下来,话语中满是不悦:“武当这些年仗有那不入宫城的祖训,前有洪洗象恃力闯城在前,后有武当真人持剑入京,以命请神无礼造次在后,真当朕的太安城是青楼楚馆不成,仗着有些家底本事,便是想干嘛就要干嘛。”
赵丹坪听后浑身一凉,虎躯一颤,完全不敢接话。
他虽被称为羽衣卿相,但终究是龙虎山四大天师,一品指玄境的道门大宗师。
他深知武当山这些年的做法,眼前这位离阳天子早就看不顺眼了。
如今这位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皇权天子,却要被一尊泥像掣肘,为一个所谓的神仙让道,属实气人!
就如昨夜两禅寺那位小和尚一般,佛道之争本就是数千年以来时常都有发生的稀松平常之事,可就是因为这些年,自那位白衣李当心之后,两禅寺与离阳的关系便渐渐远了,那小道士才会被暗中授意,被赵凝神这位龙虎山初代祖师转世的道门大宗师,以雷霆手段打成重伤。
如今武当的大真人王小屏与之昨夜的两禅寺小和尚之间,又有甚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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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柄有天下第一符剑之称的神荼,此刻缓缓融入那尊真武大帝的神像体内。
赵丹坪望着眼前的景象,脸色阴晴不定。
他心中暗自推算天机,试图探寻这尊泥像背后的天机,却是却连一丝一毫的苗头都不曾捉摸到。
阻拦无果的赵凝神不甘的抽了一口冷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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