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大不了厚些脸皮,一路二闹三上吊,将那两老头喊出来,真要是到了那地步,咱还就不信了,他们真能看着我重伤身死。”
姜婻只是清楚青鸟的担忧,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劝解道。
青鸟犹豫再三,一双极美的桃花眼死死盯着面前的姜婻。
许是姜婻方才的话,终于将她纠结的内心彻底说服,她终于慢腾腾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掌,想要去接过姜婻手中的精致玉玺,却不想姜婻双手突然一缩,将玉玺收了回去。
“那可不行,公子得亲自给我戴上,这玉玺中气运虽所剩不多,但也是极其凶险之物,刚开始还是得让我亲自带你才安全。”
“哦。”
对于姜婻的话,青鸟向来是极为信服。
于是,青鸟微微歪了歪脸庞,伸手撩了撩自己黑长直的秀发,将自己白皙透亮的天鹅颈水灵灵的露在了姜婻面前。
顺着雪白的脖颈,姜婻似乎看到了淡青色内衣下胸口绝美风景。
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啊。
姜婻右手一翻,直接将玉玺暂时收入衣袖。
青鸟:“???”
“公子,您干嘛?”
见姜婻突然的动作,青鸟有些茫然。
“嗯!”
姜婻重重的点头,目光瞬间火热。
青鸟:“???”
“啊?!”青鸟傻了,“不是,公子,奴婢不是问那个......”
嘤嘤嘤~~
近乎两个时辰,姜婻终于是将手中串住玉玺的红线,系在了青鸟精致白皙的脖子上。
感受着自己某个部位传来的异样感,青鸟止不住的大片羞红。
终究是在这类事情上脸皮厚不起来的女子,被姜婻花了两个时辰才系上绳结的青鸟,也是彻底驾不了车了。
...........
严冬初春时节的天,就如小孩的脸色一般,说变就变的。
昨日还惠风和畅天朗气清,才过一夜便又下飘了洋洒白雪。
落雪的天,太安城格外的冷。
九九酒馆内。
姜婻与洛阳相对而坐,而在两人身旁的则是那位北凉世子,徐凤年。
说起这顿酒宴,姜婻倒是成了被拉上凑数的那个。
原本是因为,徐凤年在大雪天偶然遇上了同样顶雪出行的白衣洛阳,便尝试着邀请这个,当日便觉着有些奇怪的女子,饮一场冬日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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