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众人大可不必担心这袁承天命丧枪底——因为这傅传书在未得到那传国宝藏的秘密,不会教他一时就死。袁承天身在半空旋转,眼见向着那堵大石墙撞去,如果不能及时应变,那么非头脑碎裂而死不可。这时纵然有人出也是救他不下,只有他本人随机应变,别人是丝毫帮不了他的。
眼见袁承天身子飞旋,仿佛便要撞到那堵石墙。众人不由得惊呼出声,更有甚者掩面不忍直视。多福安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说到袁承天身死他未必高兴,不知为何他内心反而泛起厌恶之感——对这傅传书的轻视——在他看来这傅传书非但不念同门之谊,而且出手凶残,只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枉顾别人的性命,终究让人轻视其为人。傅传书才不理会他们——尤其多福安,心想:我虽暂时寄人篱下,但是将来我得有天下,你们一个个还不伏首称臣,那时看你们还敢妄自尊大不成?
就在众人惊呼声中,袁承天斗然间身子一个“云中翻”,身子便自改了方向,先前是头脑撞向石墙,而今变做双脚向石墙而去。他百忙中深吸口气,双脚撑出,正抵在石墙之上,由体内生出护体内功,所以身体并未受创,轻灵灵落在地上,所受伤口心不再流出,因为他在半空中转身之际便已出手点其创口周遭之穴道,所以血流便止。待到落地又从怀中取出刀圭药敷上,这刀圭药是昆仑派所独有,最为灵验,一经敷上便既结痂,最为有效。
傅传书见他不死,冷笑道:“袁师弟,你真命大。”袁承天心道:我乃天煞孤星,命格虽也凶险,虽有时祸及周遭之人,所以不可以和清心在一起!你要我死,一时半刻未必便能做到。傅传书见他不答,手中长枪一抖,枪尖犹在滴血,冷笑道:“袁师弟你真是不识时务,非要领导袁门与朝廷为敌,难道就不怕有一日身入囚笼,万刀身磔而死,重蹈当年袁督师之后尘?”袁承天苦笑道:“天下人皆在囚笼中,不得自由,岂单是我一人?如果我不领导袁门,他们群龙无首,依旧一盘散沙,光复天下的千秋大业岂不复之流水?”傅传书道:“袁师弟你这番话未免有些不尽不实,以你袁门之能,岂能成功?再者你一人对抗一国焉能事成?”袁承天道:“我也知道世途??,有些事未必成功,——可说如果要我放弃,又是不能,因为天下人皆在囚笼,而不自知,我要唤醒他们努力去争,既使不成功也成仁,所谓杀身成仁,舍身取义,正在我辈!你看天下那样孤独伶仃,无依无靠的可怜人,只有北风呼呼尘世中苦苦求活,我们还有不努力的理由?”
傅传书不以为是,冷笑连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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