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沈姑娘泉下有知该当瞑目,其实这一切只是他自以为是的想法!
萧无人见他双目落泪,心想:岂难道这一切错的都是自己,不是他人?难道萧家之人便该死,而始作元凶沈遗剑便是无辜?他真的想不通,也许沈姑娘不该死,该死的是他,可是沈姑娘却一力卫护自己,只是在生命最后一刻用虚弱的声音告诉他如果将来他和爹爹拔剑相向,一定不要杀害他,今日她之死全当将来一命偿一命,以她的性命换取爹爹的性命。当事之时,萧无人本意拒绝,奈何看着沈贺兰凄然万千求恳的神情,只有软下心来违心地答应他将来或有一日他复仇,两个人拔剑相向,他决不伤害沈遗剑。沈贺兰听了他的许喏这才瞑目而逝,也许那时她心愿已了,再无憾事,只恨此生不能够和萧大哥凤凰于飞,所以……此生成恨!
沈在宽见这萧无人不再说话便欲转身,忽然从外面走进一人,只见他说道:“沈兄弟你要走么?”沈在宽道:“怎么?”这人呵呵道:“沈兄弟你是大荒门的大师兄,我想向你讨教一件事。”沈在宽用眼睛瞟了他一眼道:“有话尽说,何必客气,又况且你是大荒门的坐上宾,是为昆仑派掌门,有什么客套的。”原来这人正是携清心格格先行回京的傅传书,只是不见清心格格。
沈在宽不知这傅传书何以能找到此处。傅传书看出他的疑惑,笑道:“这点微末之事却难不倒我。”他并不言明自己如何进来,语言不详。他接着忽然问道:“沈兄弟,贵派的绝世玉璧和《无上剑谱》,在什么地方藏着你大约知道吧?”沈在宽面色一变,道:“你问这些干什么?”傅传书也不打诳语,便挑明:“我只是心仪这绝世玉璧和《无上剑谱》,所以想看上一看,你能否告知于我?”
沈在宽纵使傻子,也明白这傅传书的鬼域伎俩,不由说道:“纵使在下知道也不能说与外人!”傅传书道:“我也不能够知道。”沈在宽道:“自然。”傅传书冷笑连连道:“沈兄弟,你不说与我,只怕活不过今天!”沈在宽道:“你要杀人?”傅传书道:“凡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杀人又何妨?”沈在宽道:“这可是大荒门,可不是你的昆仑派随你肆无忌惮?”傅传书道:“你死在此间,又有谁会想到是我杀的?”他又看了一眼萧无人又道:“我要你们两个人都死,造成你们互相争斗而死,任谁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沈兄弟你说与不说,你拿主意,我傅传书从来不强人所难!”他说得自己仿佛是个大仁大义的人,将自己的卑劣的行径说得光明正大起来。萧无人却道:“神目如电,暗室亏心!”傅传书听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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