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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见袁承天是个少年,看似平常之极,毫无峥嵘之色,便冷哼一声斥道:“小子,快叫那萧无人出来?”袁承天不明所以,随后一想定是叫那老伯。这人见袁承天不答,心中生恼,一掌拍出,劲风丛生,一浪接一浪。袁承天身子向旁一闪。这人借机欺进窑洞,虎吼一声向着间床上的老者一掌拍去,势要夺其性命。
忽然他惨叫一声,从窑洞窜出,左手捂着左眼,只见血顺着手缝滴下。袁承天见状心下惊,那人手下也是一拥而上,神情非但惊惶而且紧张,问道:“二当头怎么?”这人悲愤道:“这姓萧的奸贼用铁菱伤我眼眼。”余人悲愤道:“大伙操家伙齐上,与这姓萧的拼命,为二当头报仇。”袁承天欲要阻拦这干人杀入窑洞。忽然有人拍了他肩臂,语气轻柔道:“小兄弟,你不必担心,这干宵小之辈奈何不了在下的。”原来此时那灰衣老伯——也便是叫着萧无人的他走出,神情透着沉稳,全然未把这些人放在眼中。
此时那二当头已敷了药,左眼虽伤但血不再流出,但是但压心中恼恨。他右手戟指道:“萧无人,你忤逆反上,倒反师父,害得沈贺兰郁郁而终,你不觉得愧疚久?这十年让我们大荒门好找,谁想十年后你又鬼使神差地回来,可不是自寻死路?”萧无人呵呵冷笑道:“这次我回来本意与世无争,过往之事不与追究,只想与世无争,——不想尔等竟巴巴地来送死?你们要死,可怨不得我萧无人心狠手辣,今日你们全得死,否则便对不起泉下有知的沈姑娘!”他目光由适才悲愤万状转光目光中满是怜悯和悲伤,口中喃喃似自言自语:“贺兰,贺兰,你好傻,十年前你为卫护我而受伤,终是郁郁而殁,可说我萧无人是个大恶人,否则何至于你死我生?”二当头听他自语冷笑一声道:“我李五岳从未过如你一般假惺惺作态之人。”萧无人怒道:“怎么?”李五岳道:“如果不是你偷学大荒门武功,作个平常下人不好么?非要僭越本分,以至祸事连连,累及沈姑娘?如果你不贪心,何至于沈姑娘枉死?”萧无人道:“这一切都是你们逼迫我的?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当年萧府的命案,几十余口全在一夜之中暴亡,而有司衙门却对此查无实据,以至束手无策——其美这全是大荒门主沈遗剑所为,因为他觊觎我萧家的绝世玉璧和萧家《无上剑谱》。这件事他们自以为做得人神不知,天衣无缝,殊不知百密一疏,当事之时我在大宅之侧茅厕,这才堪堪躲过一节,听到他们说话,提及大荒门。虽然事后一把大火将萧府烧成白地,可是掩饰不住你们大荒门假仁假义,平昔施粥送药,其实只不过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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