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豪杰不常有;这袁承天虽一心明室,然则明天下已亡百多年,想要恢复岂非痴人说梦,不切现实,只是这袁承天却然至死不渝,誓要“反清复明”,以践洪武皇帝当年之言:驱除鞑虏,恢复中国。只是现实却是他袁门孤军作战,四处疲于应战,再者袁门虽然有三十万之众,然则分布南七北六一十三省,想要呼之而来以应朝廷只怕力有未逮,所以似乎这大业终不可成,如若他——袁门归为朝廷所用,那么未始不会得到皇帝重用,只是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者古人有言:与君子交,如入芝兰之室;与恶人交,如入鲍鱼之肆,所以天下正直的君子多是从善入流,不为世俗裹挟,亦不忘初衷——是赤子之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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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嗔和尚正站立在这赵天横身后,见本要出剑,却又迟迟不出招,心下便有些焦噪,虽然他的绰号是不嗔和尚,本应对万物不嗔不怒,平和以之,可是实际却是恰恰相反,性格暴燥,一言不合便动手杀人,全然没有出家人的慈悲,处处显得暴戾无情。如果不是多铎亲王在场,他早已撩衣上阵了。
多铎则是一幅不嗔不喜的样子,因为谁胜谁负对他都不重要,因为军营有傅传书傅统领在,他又何惧哉?因为他深知傅传书和袁承天师出同门,所以武功才能也不会差的太多,所以只要傅统领身无大恙,那么待得身体大好便可以出谋画策,便不惧袁承天了,纵然他袁承天才志出人,只怕也力有未逮,因为军中有赵天横这些江湖人士投奔而来,又有何惧?
他再抬头,只见袁承天已和赵天横已是双剑相交。武当一派本以剑术见长,于轻功一道亦是不落下尘,每每有独到之处,非是别派所弄;今日与袁承天交手,自然全力施为,以在王爷面前邀功!只是他武当一派不弱,岂难道昆仑派便不如它?想这昆仑一脉有万里之遥,是为万山之祖,地处边荒之地,一年之中多是苦寒的日子,有时大雪如席,比之清莲居士所云:燕山之雪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有过之无不及,所以昆仑一派弟子在这苦寒之地久经忧患,多是砥砺前行,不畏冰寒,所以意志信念远非中土武林门派中人可比,在他们身上总有一股敢与天比高的浩然之气,冲塞宇宙,更有着忧患人间,悲天悯人的情怀,觉得上天本应一律平等,世上之人无所谓三六九等,无所谓贵贱之分,理应一视同人,本应自由平等;可是事实往往不是这样,有时非要将人强行分为贵贱,以期磨灭人们心中的志气,结果都成奴隶,被人役使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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