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闲下无事出来走走,未必会有不测!你且回去吧!”
这名御前侍卫并不挪动脚步,似乎铁了心也要护驾。嘉庆皇帝有些嗔怒,天颜少变,言道:“难道朕的话你也不听了!”言语之中已然有些怒了。这名御前侍卫见事不成,只有唯唯诺诺而下,不敢再稍做迟留,因为他知道自己倘若再行固执己见,只怕这位少年皇帝天颜震怒,自己可有的罪受了。他虽说护主心切,可是权衡利弊还是退下为是!
袁承天少见这位少年皇帝震怒,今次一见果然是恩威加于一身,自古皇帝都有别人所未的威严。嘉庆皇帝话锋一转,说道:“袁兄弟朕从来最恨这些下人,总以为朕还是小孩子,处处都要他们来保护!这真是岂有此理!”袁承天淡然一笑道:“永杰你也不必过于恼怒!本来护卫皇帝的周全便是他们职责所在,可以说是责无旁贷之事!其实他们也有难处……”嘉庆皇帝摆手制止不让他说下去,长叹一口气道:“朕自承大位已来,便是多事之秋,朕的皇叔——身位摄政王不思报效国家,反而私下结党营私,私藏兵器,心有忤逆,想要篡夺天下之位,可说是罪大恶极,罪在不赦!——可是朕从来念及亲情不予惩戒,谁想他偏偏要倒反天罡,以谋其位,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朕流放于他北荒极地,本是要他闭门思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想他在伊犁谋害伊犁将军苏宁杰,勾连这多隆阿将军及你的大师兄一同谋逆造反,反面上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实则要夺朕之天下,实在可恶之极。袁兄弟你说,朕这次还能饶了他么?”
袁承天知道这位嘉庆皇帝此次是真的震怒了,内心恐怕是真的要这位皇叔性命,因为只要有人危及其皇位,他都会一力诛杀,只因他若一味仁慈也做不了皇帝了。忽然之间他脊背隐隐发凉,心想自己的袁门宗旨不是‘反清复明’么?也许将来他们势同水火,总有一日……他实在不敢想不去。
嘉庆皇帝见袁承天心有所思,而且忧患显于脸上便问端的。袁承天自然不会将自己心中所忧说出来,便轻轻带过。月至中天,一片清辉洒下,照着这座古老的大城。
嘉庆皇帝神思有些困倦便携袁承天回到行营住所,两个人抵足而谈。嘉庆皇帝问他在其心中是认为汉人皇帝好些还是现下满洲人皇帝好些。袁承天听他问话心中不觉有些茫然,因为若说汉人皇帝好些,那么当年崇祯帝朱由检枉杀袁督师却又怎么说?可是要说他们满洲人皇帝英明天纵似乎也谈不上,想当年广州屠城,扬州十日,嘉定三日尽是人间惨事,天下生民死亡枕藉,可以说血流飘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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