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为之一怔,好奇心催他伸脖子向响声张去。只见大雪纷扬曼妙之中,只见从长街一头走来一队白衣女子,通体的白衣白衫,手中擎着一朵白莲,不是假的而是真的,不由让人啧啧称奇!——莲花本已在秋杪之时便枯萎凋谢,可是此时是数九寒天,那有莲花,便是木本植物也是枯槁调零,——她们却是哪里寻得这莲花?可不让人奇怪?店伙计见了,神色一变,说道:“这不是那魔道白莲宗么?记得前年便来回京城,似乎是身降摄政王府……”袁承天心中一动:现在白莲宗掌门可是郑萧萧——郑姑娘——不知她此来京城却是为何?——难道是摄政王礼聘而来,因为放眼天下,似乎也只有摄政王有此能为,招揽天下英雄为己用?不知是不是?他心中犯嘀咕。
这干白衣女孩,人人神情肃然,无喜无嗔亦无怒,神情说不出的淡然。她们人人脚上有银铃响动,在这寂寥的时候,让人心中为之一震,说不出的感受。其后更有一女孩按箫吹动,一曲音律如近如远钻入人的耳膜,受众定力不够,便觉烦燥恶心,可是对于身有武功之人丝毫不受影响。袁承天丝毫不为所动,店伙计却是不能。袁承天出手抵他后背命门穴,以无上之内功心法传入。店伙计便不觉得心烦意乱,脸上显出平和之态。袁承天这举动一一尽被吹箫女孩看入眼中,脸上闪现一丝不意被人查察的神情,稍停一下又自吹箫前行;其后是一乘软轿,白纱透过,似隐还无,可见轿中是一位妩媚多姿的丽人——不问可知自然是为她们白莲宗的掌门——郑萧萧!
袁承天透过压低的毡帽檐可见白纱依稀中可见郑萧萧慵懒地斜倚在软轿之中,神情似乎忧愁,不得开心颜,只不知她心中惦念着谁?
袁承天不欲多事,见她们一干人行径这店门,便又下意识有意无意又拉低了帽檐。她们的脚铃和着箫声远去,消失在大雪茫茫之中,那箫声都在空中依旧萦绕,久久不去,让人心中忽然生起悲凉,一种说不出的忧愁况味,是人生的舍离别,抑或是……店伙计感谢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他又抬头见天空中盘旋的雪片,心想:那年伊犁大城也是这样大的雪,当时为躲避敌人追杀自己和清心格格一起滑雪犁从万丈悬崖冲下,只为不让苏和泰和红智上人所拿;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如果当时二个人不幸死了,那么袁门便无人领导,自己可不成了千古罪人?只为一己之私,竟置天下百姓于何地?竟置袁门于何地?此时他的头脑深处又传来那句诗: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两处相思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不由得泪水涟涟,只因为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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