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足有五十多副悬棺!
宋纾余吩咐道:“把人散开,到处看看。”
“是,大人!”江战领命。
马蹄声由远及近。
众人寻声望去,是穆青澄追来了。
然而,宋纾余只看了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他俊容紧绷,薄唇紧抿,气压依旧低沉骇人。
江战识时务的,赶忙带着手下去办差,远离这两个是非人。
穆青澄抵近,翻身下马,将马栓在就近的树干上。而后,细细打量周遭环境,并拿出羊皮卷进行对照。
身边的男子,身姿挺拔,不动如钟,仿佛没看见她这个人似的,目不斜视,沉默不言。
穆青澄不禁蹙眉,她是捅了马蜂窝了吗?有必要人前人后都给她摆脸色吗?
这般一想,穆青澄也来了气,她解下马背上的水壶,仰头灌了一大口,然后足下一纵,飞到了树上。
居高可望远,可窥全貌。
悬崖之下,开阔地约莫有五六丈宽,并不平整,悬崖对面全是树,榆树最多,还夹杂着不少白杨树和香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