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穆青澄接过羊皮卷,可刺鼻的味道,直冲她的鼻腔,她不禁蹙起了眉头,“怎么臭烘烘的?”
“穆师爷,您知道这玩意儿藏在哪儿吗?”江战的表情,可谓精彩纷呈,“在厨房的泔水桶里!不过,说来惭愧,这不是咱们的人找到的,多亏了人家陆少卿。”
“嗯?”
“我们把王如花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什么收获都没有,最后是陆少卿发现泔水桶的底部有夹层,才找到了这个羊皮卷。”
穆青澄笑了笑,“他一向心细,尤其是在找东西方面,很有天赋。”
“听起来,穆师爷很了解陆少卿嘛。”江战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突然一亮,调侃的话,直白又大胆。
穆青澄眼神一顿,笑得不明深意,“江捕头,慎言啊!”
“多谢穆师爷救卑职狗命呀!”江战猛然明白过来,天哪,他竟然忘记了自家大人,那可是个大醋坛子!
穆青澄失笑道:“行了,继续说正事。还有其它收获吗?”
“物证就只找到了这一件。关于王如花,我们走访了下河沟的村民,了解到王如花是个寡妇,丈夫在十几年前就死了,无儿无女,一个人孤寡的在村里生活。家里有两亩水田,但她懒得种地劳作,把田地租出去了,平日里就靠着一张嘴,到处给人说媒。不过呢,她的名声不太好,传言说她保的媒,有好几个姑娘嫁到夫家后才几个月,不是病死,就是摔死的,忒不吉利。”
“出嫁几个月就死了?”
“是的,所以这两年很少有人找她当媒婆了。保长说,听闻伯府竟然找王如花作媒,他们很是吃惊,私下里都在议论,不知哪家的姑娘这般倒霉,也不知会遭遇什么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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