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大金杯从马路拐进路边的村子里,村子是个老村落,齐笙从车上跳下来,下半张脸蒙着,上半张脸被墨镜挡住,黑皮衣,黑皮裤,半长的头发被他自己推成了寸头。
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写着不好惹三个字。
齐笙扫了眼前摇摇欲坠的木屋,瞬间眉头紧皱,门板上甚至还有很多文革时期的标语,门槛缺了很大一角,两侧的石狮子牙都掉了一拍,里头含着的石猪不晓得滚到哪去了。
“就给老子住这种地方?”齐笙不爽了。
“其实进去看看,里面没这么差......”鼻青脸肿的青年不忿道,声音逐渐变弱。
还有一句话他憋了一路但是不敢说。
此刻也只敢默默腹诽:先是嫌车太次不乐意坐,又嫌开车的人技术不好,非说他们是故意颠的他屁股疼,而后更过分了,把人赶走自己独占一排,天知道他们三个大小伙子和包挤在一块一路挤过来有多难熬。
还有路上他不过是气不过反驳了一句,就挨了顿揍。
汪先生临行前交待了,不能多生事端,要是齐笙找茬,一个字——忍。
忍到进到青铜门后再处理他。
汪先生说,齐笙会比他们更想找到青铜门。
齐笙抬脚率先迈了进去,一路颠簸,他骨头都快被颠松了。
“我住最大那间。”齐笙毫不客气。
领头的那个看上去就是个好脾气,他忙不迭地说:“那是那是,您往这走。”
里头确实别有洞天,实木派的风格,领头那个叫汪贰,汪贰引着齐笙进了扇暗门,暗门后早早有人等着了。
见着齐笙,愣了一下,齐笙抬了下墨镜,啧了好大一声,他才让开。
不等汪贰安排,齐笙自顾自挑了最大一间进房了。
砰!
汪贰正想追上去,差点被房门砸到鼻子。
他怎么想的,齐笙是一点不在意,一进房间,齐笙瘫在炕上,一人一统就这么聊起来了。
【宿主,经检测,你的身体机能数据出现异常。】
【废话,谁断手断脚半个月不到就能好。先不说这个,老六,汪家里那东西和我们之间碰到的是同一种吗?】
【有点像,但不完全一样。】
【那你能吞掉它吗?】齐笙来劲了,唰一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蹿起来。
老六没声儿了。
【你不会不行吧?】
【不是吧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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