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在下的问题呢?」子熙的声音有些低哑,窗外的光因为窗帘的关系而有些昏暗,忽明忽暗的在子熙的眼里闪烁着,有些沉重的呼x1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特别明显,将漫卿本就不平的心绪搅得更为混乱,她看着眼前这个眉眼皆带着笑的男人暗自咽了口口水,垂眸眨了几下眼睛後正准备开口,不想就听到上头传来轻笑声。
「我本只是想逗你玩玩,没想到你竟真的开始认真想这问题了,看来是我做得太过了,我道歉。」漫卿看着早已从自起身上离开的子熙,他虽在向自己道歉,但脸上那因为憋笑而有些ch0u搐的嘴角却还是出卖了他。
「我错了姑nn,您别生气别生气!不过也确实是你挑逗在先啊,这怪的了我吗?」
「欸——,我告诉你,那是幸好你今天遇到的是我,要不你早就被吃了!哪还能让你现在好端端的坐在那儿。」
子熙看着漫卿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我是认真的,你以後没事别再对男生做这种事了,要不我也救不了你。」
子熙听到漫卿的声音後转过头去问道:「你说什麽?」
自从大夫说漫卿可以下床後,漫卿每天都在相府逍遥自在地过日子,即使她的身子早已康复,连一点儿病根都没有留下了,子熙还是每天都变着法子换着理由让她在相府继续待着,而相对的代价就是安之每天的例行询问跟开导。
「嗯?」
「让我想想??,春雪早上来的时候说,卿卿的床上掉了一根头发。你看,安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掉发对於nv孩子而言是多麽严重的一件事情!虽然说见血封喉的症状里面没有掉发,但是我们怎麽知道它会不会是後遗症呢?是吧?所以还是得留在相府检查检查的,嗯。」
安之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睁眼说瞎话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人,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了一个月之久,自从漫卿可以下床、活动自如後,安之每天都会来子熙的书房问他是否需要送漫卿回顾家庄,而子熙也总是像方才一样,每天都变着不同的、稀奇古怪的答案来回答他。
「我??。」
「要是只有顾姑娘受影响,那便也罢了,救她一个还不难;但如果奕王把整个顾家庄都灭了,主子觉得,顾姑娘会原谅您吗?你们,还当的成朋友吗?」
「??。用最美好的样子跟她告别,有时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唯有失去无法得到的,才最珍贵。」“唯有失去无法得到的,才最珍贵。”子熙的脑海里又响起了当年那个稚neng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喊着子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