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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崇月看着他打开自己随身带着的药箱,里面是数不清的琉璃盏,每个盏里都装着很多蛇鼠虫蚁,梁崇月视力好,还能看见这里面还有残肢,是这些毒物相互撕咬吃剩下的同类。
梁崇月见状虽然不怕,但仍然觉得恶心,彻底失去了对江郁的兴趣。
江郁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只是打开药箱,后果竟然这么严重。
往后知晓了,更是后悔莫及,只能站在大夏和北境交界处,荒凉的雪地里暗自失落懊悔。
只见江郁打开装了各种蚂蚁的琉璃盏,将自己的手放了进去,那些蚂蚁瞬间蜂拥而上,几乎瞬间,江郁的手就被无数蚂蚁爬满,变成了黑色。
瞧着江郁脸上痛苦的表情缓和了几分,一旁已经服用了解药的苗疆后人们,一边观察江郁的情况,一边留意着公主殿下的神情如何。
梁崇月倒是不着急,渣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给她上过一课,想要看上的鹰臣服,就要有比他还多十倍百倍的耐心,鹰不熬不乖的。
梁崇月手向下一垂,手腕上的手捻滑到手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静静欣赏着江郁的坚持。
江郁面色惨白,刚才还粉色的唇瓣已经被咬的毫无血色,额前的汗如雨下,青筋暴起,浅茶色的瞳孔越发红了起来。
最后少年人坚韧的心性最后还是没扛过自己亲手选择的毒药。
“这是解药,别把身体熬坏了。”
梁崇月将早就准备好的解药放到桌子上,面上挂着的还是那张维持了十六年的笑脸。
最是明媚动人,叫人见之难忘。
梁崇月已经给了台阶,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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