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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寒频频点头,双眸里盛满灵动的笑意,打趣他,“看来是生活所迫。”
寒司宴将倒好的酒递给她,隔空朝她举杯,“无法反驳。”
今天没酿成红酒,酿酒过程比较长,需要好几天,温栀寒便放弃了,准备等抽个长假再过去,温礼则见她喜欢就送了她好几瓶。
这瓶的年份最长久,最烈。
她只喝了一点,怕又和上次一样……喝醉了。
她似乎真的踩了他一脚……
之后还把这件事忘了。
“寒先生,我上次喝醉了,没有冒犯你吧?”
她放下酒杯,端坐着,朝他投去不好意思的视线。
“忘了?”
“嗯。”
记不住。
“没有。”
没有冒犯。
如果真的要分出一个胜负,他才是冒犯她的那个。
把人堵在角落,不断靠近,热气在昏暗中肆意蔓延,清淡的栀子交杂着冷松香萦绕在鼻尖……
为了这次不喝醉,她只喝了一抿之量的酒。
整个客厅和上次来时略有不同,屏风被撤了回去,更加宽敞明亮。
有穿堂风吹过,凉丝丝的,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朝着风来的方向看过去,又朝它离开的地方望。
寒司宴看着她就这样观察起了房子的构架,也没有不耐心,用餐巾纸擦了擦手,问,“有结果了?”
“嗯,你这房子风水很好,坐北朝南,环境宜人,大门朝东,有利于接收清晨第一缕阳光,不热……”
她之前有兴趣选修过玄学,在课堂上老师曾用京大的地理位置来举例学习风水。
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趴在了桌上,半睁着眸,疲惫不堪,“所以你的房子风水很好。”
见她困得都要睁不开眼了,寒司宴将她手中的筷子抽离,问,“很累?我送你回去休息。”
温栀寒硬撑着坐起来,意识很模糊,分不清自己是醉了,还是困了,她摇头,“不要你送。”
她知道的,那天他把她送回去后,她的侄子们都在查他的信息。
她一直都知道的。
今天走之前,小叔也问过她,送她回去的男人是谁,需不需要他去查。
温栀寒拒绝了,她说,“小叔,他是我的朋友,不用查。”
要是再让他把自己送回去……估计她的侄子们能把他户口翻出来反复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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