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桀骜尽显的熟悉模样。
看起来仿佛和过去没什么两样。
可是,怎么可能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呢。
目光扫过乌丸管家身侧沙发上,那个只有六七岁大小,穿着板正黑纹服的孩子,琴酒心想道。
人少的好处体现在了今年这场已经和晚宴没有任何关系的聚会在晚饭后,不用假模假样的聚在一起。
晚饭用完的第一时间,沉默整场的轩尼诗礼貌的表示有重要事情需要白兰地亲自处理。
然后一把薅住白兰地的命运后脖子,在白兰地的呼天抢地中,把人拖去了二楼客房。
听着不远处哪怕隔着门板都能隐隐听到的惨叫声,亮着灯的室内阳台上,威士忌转头看向身旁没什么表情的琴酒,有些疑惑的问他:
“怎么?你很遗憾见到一个毫发无损的我吗?脸色难看成这样。”
“苏格兰是公安卧底。”
回想起自己差点交待在东京的那场致命危机,琴酒看向威士忌时,冷气嗖嗖往外冒。
“而你,曾经见过苏格兰。”
以你的能力,不可能发现不了苏格兰有问题。
听出琴酒言下之意的威士忌轻挑了挑眉,很是随意的回他。
“这个啊,我是知道,可是你又没问过我,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呢。”
“所以才前有一个黑麦,后有一个苏格兰,两个还都是狙击手。”
琴酒闻言冷嗤一声。
旋即又像是想起什么,开口道:
“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千挑万选了个恋爱脑叛徒,为了一个公安卧底,肝脑涂地到比卧底还像卧底。”
从琴酒话里推理出不少东西的威士忌毫不在意。
忽得,却又听见一句。
“你输了,威士忌。”
琴酒将声音放得很低,就连白兰地的惨叫声都比这声音大。
但这句话还是一字一句地钻进了威士忌耳朵里。
“没错,所以你可以开始尽情的嘲笑我了。”
琴酒皱起眉,他不明白为什么威士忌这种时候还能看得这么开,话说得这么随意。
“我既然赢得起,自然也输得起。”
威士忌语气淡淡,内心亦是毫无起伏。
“倒是你,运气还真是足够好,居然还能活着回来。”
琴酒盯着威士忌的脸,直到威士忌百无聊赖朝他摆摆手转身离开,都没有再开口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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