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十多年,
这是威士忌第二次体会到从躯体到灵魂,一寸寸被反复碾碎,又一次次被重新锻造成型的滋味。
削肉挫骨般的剧痛从四肢百骸源源不断的涌出,几乎是瞬间,裹着盐分就浸透了威士忌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连同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无不经历了冷汗的洗礼。
恍惚间,威士忌仿佛回到了接受禁令铭刻仪式的那个晚上。
一幕幕原本深埋进灵魂深处的画面像是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争先恐后的在他被痛苦填充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大脑里反反复复的播放了起来。
吉兰丸…妈妈…
像是在旋涡中抓到了一根浮木。
双膝跪地,蜷缩着用手肘撑地,深深垂着头,全身上下连眼皮都在微微发颤的威士忌忽得睁开眼睛。
然后用尽全身所有力气,以及极力挣扎出来的那点清醒意识,艰难的抬头看向远处朝他缓步走来的乌丸莲耶。
被冷汗浸湿的暗红色发尾一部分紧贴在了他的额角,还有一部分,则凌乱的交叠在了他身上的华贵黑纹服衣领处。
层叠交织的衣领下,三道金红色的诡异纹路在乌丸莲耶走到威士忌面前,停下脚步的那一刻。
清晰且极具存在感的,浮现在了威士忌的后颈皮肤上。
“苍信。”
乌丸莲耶低头看着跪在他脚边,痛得连瞳孔都在发颤,却依旧倔强的抬头看向他的威士忌。
神情少见的温和,口吻明晃晃地透着惋惜。
“你不该违背禁令的。”
然而,那双含着真切笑意的眼底,流淌着的尽数是满意。
“苍信,你是一直都是一个聪明至极的孩子。”
“如果不是有禁令限制,别说朗姆,恐怕连我都难逃你的算计。”
乌丸莲耶对着威士忌,再次温和的唤出了这个他特意取的名字,像是个真正的父亲般,夸奖起了自己顽劣不驯的养子。
眼里流露出来的,甚至还有一抹为此而感到骄傲的赞许。
要说血脉后代,乌丸莲耶其实一点儿都不缺。
只是从决定要踏上追求永生这条路开始,血脉后代于他而言,只剩下帮助他获得获得永生的实验价值。
他不需要一个继承他一切的血脉继承人。
因为他自己将永永远远的掌控着这一切。
如果未来没有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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