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所有人在那位先生眼中,都是可以替换的工具般存在。
他们以酒为代号,实际上也和酒柜里一瓶瓶批量化制造出来的酒没什么差别。
而作为核心干部的他们,大抵可以算作摆在酒柜最顶层,工艺复杂精巧,造价昂贵的那些奢华限量款。
可再怎么昂贵限量,酒柜主人面对被打碎的酒,再多也就是叹息几声。
毕竟,那只是酒,既不稀缺到独一无二,其存在价值也无法和酒柜主人自身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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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里面真有什么可以被称之为例外的,那也只有一个从诞生之初,就异于他们所有人,如今被冠以乌丸姓氏的威士忌。
因此,不论是博西奥的死,亦或者是朗姆的败落,甚至是他这条险些赔进去的命。
实际都是可以看做是那位先生对威士忌的破例放纵。
这么多年来,威士忌看似践踏了组织的很多规矩,可也有一些,始终不曾越线一步。
比如至今仍继续活着的朗姆,比如过去整整十一年时间,始终游离在外,不曾踏入霓虹的脚步。
又比如…他当初在横滨港爆炸中,捡回的那条命。
过去的香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威士忌是抱有好奇探究的态度的。
好奇为什么当年先生会仅凭一些字面上的资料,以及他的初步验证,在尚未完全确认那间工作室里的东西出自威士忌之手之前。
就向他下达“把威士忌带回组织”的命令。
好奇死咬着自己不懂机械的威士忌,究竟是凭着什么样的心气撑过那八个月的刑讯的。
是对母亲的爱和不舍,还是对先生,对整个组织,乃至于整个世界和命运的恨。
但自从差点被炸死在横滨港,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捡回条命后。
他转而好奇起了当年朗姆用威士忌弟弟的骨灰,逼着威士忌低头答应先生的那三条禁令。
究竟是什么?
或者说,那凌驾在不能杀了他们几个核心干部,连间接因果都不能扯上的第三条禁令。
究竟是什么?
“别忘了,威士忌身上,还有三条禁令。”
香槟话里的意味深长听得电话另一头白兰地直到电话挂断,都深深记得。
他望向窗外,思绪不断沿着这句话延展。
起初他不知道禁令的存在,但后来和香槟进行过一次谈话后,他瞬间就懂了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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