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让你养的,早知道是这么个家庭环境,我宁死了。”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陈大妮见到她,瞬间眼前一亮,立刻躲到梁锦玉身后:“看,我就说她去洗衣服去了吧,你还非不信。”
梁锦玉平静道:“漏掉了的,这不是天下雪了吗?我寻思赶紧洗掉,不然陈来福回来了没衣服穿。”
梁锦玉将湿衣服都挂在屋檐下的竹篙上,闻言微笑说:“我也没办法,谁让你儿子陈来福喜欢呢。”
梁锦玉懒得理她,喊了声大妮去了厨房。
晚上她也没做饭,煮了一锅白菜汤就着早上烙的饼子凑合吃了。
许是觉得无趣,王氏饭碗一搁,就回屋躺着去了。
“这是什么?”陈大妮好奇的打开,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酸甜味,“黏不拉几的,什么东西?”
陈大妮惊讶的回头看她:“你给我买的?”
陈大妮心里嘀咕,她倒是不馋这些,只是这身子从没吃过好东西,所以直流口水。
应该是杏脯,酸的不行。
想来也是,姚天赐没什么钱估计买的也是便宜货。
陈大妮咽下嘴里的酸水,仰头看着忙碌的梁锦玉,勉为其难的说:“还好吧,不算特别难吃。”
“你要不要尝尝?”鬼神神差的,陈大妮拿着一颗杏脯递到了梁锦玉面前。
陈大妮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梁锦玉下意识问。
“哦。”陈大妮收回手,心底深处生出几分怪异的情绪,有些奇怪,更多的是别扭。
下了 的雪,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
梁锦玉将灶膛里面的炭火都铲到了一个废弃的咸菜缸里,提着上面的竹藤拿去给大妮。
陈大妮端着小马扎坐到咸菜缸旁边,边烤火边嚼着杏脯:“雪还在下呢,你去哪里?”
【什么审美,也太丑了。】
拿人手短
她是个新妇,打扮的丑一点才叫好呢,免得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陈大妮点头:“我知道。”
想到这里,陈大妮心中一阵不舒服。
“还没过年呢,这雪都下了好几场了,真冷啊。”
“要我说麦子也该少种一些,都卖不上价,累死累活一年白干了。”
中间还烧了一个火盆,上面架着几棵老树桩,能烧好久。
梁锦玉自然也注意到了她们,这些人她都眼熟,不过叫得上名字的只有两人。
其实梁锦玉的年纪比她们都小,但因为陈来福辈分大,所以大家见到她都唤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