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因为她一开始没有将弩机工图给他?也对,祁珩是大将军,是权倾朝野的定南王,他想要什么拿不到。
沈婳抬手盖住了自己的脸,不想让祁珩看见自己的表情。像是有无数的刀子扎向沈婳的心脏,心脏震痛。
沈婳眼睛里面含着泪,她没有说话。抬手抓住了祁珩的腰带,下巴微抬,两人嘴唇相碰。沈婳用力翻身压在祁珩身上,沈婳撑起身,“你刚说的我听不懂,你想好了?做了之后往日人情一笔勾销。”
祁珩将沈婳禁锢住,沈婳已经失去了逃离的机会。祁珩俯身亲了沈婳眼角,又说:“你听得懂。”
沈婳确实在笑,改选宣王合作她赌错了,魏尔那里她也赌错了。
守在屋外的冷然堵着映竹,映竹不肯,偏要进去,可冷然就是不让开。
映竹不信,“现在早到了要起身的时候,林医师说了要一早看顾小姐的病情,你堵着我不让我进去,是不是你家主上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换耳珰
映竹不依不饶。这时, 林邈过来了, 他见冷然和映竹在吵,他气得头脑发昏。他快步过来, 在两人背上一人给了一巴掌,压低声音怒道:“病人病人病人在里面!”
映竹看见林邈就像抓住救命稻草, 据她所知,林邈医师至少是关心她家小姐的病情的。
林邈一听火气更大!
林邈要推开冷然进去, 冷然死死护着门。
祁珩抓了她的手,没有松懈, “有冷然, 没事。”
沈婳心里一颤,手指抓紧了祁珩乌黑的头发。她现在的狐狸眼里毫无算计,有的只是情欲,微微上挑的眼尾死死勾住了祁珩的心,沈婳说:“你求我,我就戴。”
无力移腕,珠光点点。
被拒之门外的林邈回想冷然的表情,回想刚刚在门前听到的微小的声音,他浑身一惊。
林邈的脸涨得通红,都有力气想法做那事了,想必是病也好了!林邈一甩袖子,骂了祁珩一声:“无耻之徒!趁人之危!”
魏尔房内。
小厮又重复了一遍,“早些时候传出来消息,沈婳病好了。”
小厮心惊胆战地答话,“还……还没有抓住。”
小厮连忙说是,赶紧跑了出去。
林邈将药方让人誊抄数十张,散发给全城所有医馆里面,那些年老经验丰富的医者原是不信任年纪轻轻的林邈,但鼠疫毫无头绪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病人们都对林邈极为感激,拖家带口来感谢林邈,林邈将一些米推回去,“医者仁心,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不求回报。”
一位老妇人跪在林邈面前,“若没有神医,我家那犬子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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