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问什么事,便说二当家的媳妇被媒公给欺负了。
沈婳听完,只问了一句,“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沈婳食指敲着桌面,“那定南王可要让手下人快点,要不然我可就跟了土匪头子当暖床的了。”
沈婳心里一惊,但她表面不表露出来,僵硬地问:“王爷不是口口声声说心悦我吗?若是我失了手,没杀成,反倒把自己搭了进去,王爷不伤心?”
祁珩的话,沈婳都一一听进去,她的眼睛紧紧跟着祁珩,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扯谎的痕迹。
怪就怪祁珩太会演戏。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真的假的?”祁珩见沈婳语气带着些惊诧, 继续说,“沈姑娘不是不喜欢本王吗?本王何必再死缠烂打。这次来也是怕你折在这狱牢山,若是那样, 本王如何跟李贤妃交代啊。”
祁珩慢条斯理继续说:“我年岁二十有一,虽外人不知, 可你觉得十多年来, 我会没有心悦的女子?爱而不得滋味儿早就尝过了, 哪里会舍不得某个?”
沈婳灵光一闪,祁珩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庸俗的男子, 若是慕才……
她斟酌过后,说出自己的答案, “爱而不得的对象,不会是梅小姐吧?”说完沈婳后脖颈又一阵肿痛, 沈婳动了动脖子,手抓紧了衣物,想摸又不敢, 磨死了人。
祁珩的行为让沈婳大为震惊,多半是她猜对了。
她语气不屑,带着蔑视的意味,“原来在自己心里,还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啊。”
“怎么会扯出她们?”祁珩明白了,他俩中间是看来是有不少误会,可现在也不是一个个解开误会的时候,先剿了这匪窝要紧。
祁珩听到外面想起说话的声音,他立马起身要开门出去,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拿出一个药瓶放到桌上。
祁珩说完转头就走,开门、出去、关门,一气呵成。他刚出去,沈婳就听到外面有人跟他讲话,沈婳把药瓶拿了塞进自己的袖子里。
她俩一左一右,轻扶住沈婳胳膊,“夫人该沐浴。”
到了晚上。沈婳坐在床上,她两边的陪侍说:“夫人不必着急,时候还不到。”
现在左袖袋空荡荡,毫无安全感可言。
其实也不是没有护身的,沈婳手指来回摩挲,心想这土匪窝竟有上好的烛台,想必是劫掠富商来的。
另一边映竹那里,她已经被关了一天了,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就觉得烦,她跑过去推门,预料之中的纹丝不动,她还是不死心,继续去推窗户。
窗户勉强开了个缝,映竹见状心中激动一扫阴霾,她忙继续推。可外面突然有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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