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沈婳的大氅为何会在宣王的营帐?两人关系都已经近到能让沈婳去宣王睡觉的地方了?还把大氅丢那儿了?
沈婳见祁珩被宣王暗戳戳地讽刺,心里可算是舒服了一回。
良久后,宣王缓声道:“既如此,我们先是不能抗旨,再是将士们虽有一鼓作气之精力,但一连伐五城,现在也过于辛劳。恰巧年关将至,就班师回朝吧。”
在遥城就地休整三天后,一众将士浩浩荡荡回永安城。
沈栗戳得她脚痒,便想收回脚。但被沈栗更加用力地抱住,“师姐别跑啊,让我再观察观察,好让我想想怎么配药啊。”
沈栗眼睛都在闪光,“我知道啊!他出生在医学世家,从医已经三十多年头。”他的眼神转暗,“我倒想去拜访、请教一番,但碍于他同我们宣王这边的关系,没敢轻举妄动。”
沈栗像一个被暴雨击打过的草似的,“韩军医年老说他快要乞骸骨了,不愿教我,说什么相遇时机不对。”
沈婳话还没说完,便有人掀开帘子进来。
来人正是祁珩,他一进来就坐在左边空的位置上,笑嘻嘻地看着沈栗。
沈栗的声音还很稚嫩尖锐,祁珩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不也是男人吗?缠着你师姐一个女子坐同一辆马车作甚?”
“得得得!”祁珩对于沈栗的声音甘拜下风,“你别说了,你出去坐宣王那辆空着的马车,等回了永安城我就让你跟林军医一起交流医术。”
祁珩语气笃定,“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祁珩讲了半天一点作用都没,他忍不住了,既然沈栗软的不吃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沈婳也急了,抓住祁珩的胳膊,斥道:“祁颂安!你做什么?!”
亲自探查沈婳
沈栗嘴一直不停,还在威胁祁珩,“我告诉你嗷,我可是会用针的,别逼我用针把你扎瘫……痪……”
他被祁珩捏了一下脖子,瞬间就觉得自己大脑供血不足,不甘心地晕了过去。
祁珩重新在沈婳对面坐下来,语重心长,说:“我就问你一些事情,这么警惕作甚?”他话锋一转,似是想起什么,“难不成是……怕我?。”
“那我偏不走,你能怎么办。杀了我?有那么大能耐吗?”
祁珩紧追不舍,反问道:“你要来吗?”
沈婳步步逼人,口舌腹剑宛如一只满肚子坏水的狡猾狐狸,祁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她下绊子。
祁珩唉声叹气,“沈姑娘的弩能帮我们大忙,我怎会让沈姑娘处于两难之地呢?我做事之前不会没有准备。”
祁珩嗤笑一声,“你怎知我派的人面上就是我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