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调去派出所,最好是河东片区的,离家近点,”女孩打断占彪的思绪,轻声说:“离你也近。”
“我也要走申请流程吗?你的面子不管用吗?” 女孩撅着嘴对占彪说,身子在他身上磨蹭着,手往下摸——
这样的偷欢注定是要走向终点的,他以为可以自然消亡。她应该知道,他是个已婚男人,而且日理万机,忙得不可开交,她在期待什么呢?到目前她一直很配合,从不过问他什么。叫她发自拍,她就会拍一张发过来。她太年轻了,他只能跟她聊点轻松愉快的话题,不得不说,这让他自己也感到轻松愉快。
坐在茶楼深处的包间里,谭啸龙感觉自己的头嗡嗡作响。有可能,是空调在嗡嗡作响。但是他的头很痛,浑身有一股无名怒火,怎么也出不尽。
他得对他们无情,他们才能对他有信。别看这会儿他们哆哆嗦嗦的样子,但凡他今天比昨天手软一点,温和一点,有些人就要皮痒。这里放松一点,那里好说话一点,明天队伍就不好带了。他们是不是以为他龙哥老了,平时拜拜佛烧烧香,就变得心慈手软了?
“这三个客人,放的数都写到一张纸上,为什么?”
“规矩就是规矩,你听得懂吗?干这行这么久了,这点觉悟还没有?你在干什么?” 谭啸龙拍着桌子说:“还有,这笔帐为什么拖了快半年?” 他用手指着账本上一条账目,上面写了用红字写了又划划了又写。
“你管那么多?!那是他的问题,不是我的。你账上不能有呆帐,更不能有死账。他公司在哪?”
这家贸易公司装修了一半,毛坯的一半里堆着些建筑材料。地方不小,但公司里只有几个员工在工作。看见谭啸龙带着一帮人马来的时候,有人赶紧拨电话给老板。很快,整个办公区已经被谭啸龙的人打砸得一片狼藉,电脑和打印机的碎片堆叠在地下,桌子也推的东倒西歪,员工站在角落里不知所措。
人都走了以后,谭啸龙站到电梯口,在墙上的导视牌里追溯着一个名字。对,34 楼,3402——“楼越心理工作室”。
谭啸龙扫了一眼。心理学本硕连读。新海理工学院副教授,名字很长的某某协会的理事,某机构的资深讲师。
谭啸龙走到下一张照片前。走访福利院,为孩子们带来礼物和故事。她怀中抱着一个兔唇黑肤的小女孩,笑得很好看。要不是那个孩子跟她毫无相似之处,她几乎像个母亲。占彪跟她好像没有孩子吧。这张照片拍的真不错。他自己的母亲很早就因为癌症去世了,家里根本治不起。母亲没享过一天福。爹走前又没管过他们。虽然谭啸龙经常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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