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五一十地全部告诉林栀，整个人像是浪迹在茫茫大海中的一片树叶，漂浮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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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栀，我现在不太明白我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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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轻很弱，越说越没底气，最后沉默，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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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煦和井嘉聿，你的心现在偏向谁？”林栀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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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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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宜也不知道，陈煦和井嘉聿到底谁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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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现在就像是有一座天平，他们两个各占一边，摇摇晃晃，无法得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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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对陈煦到底是什么感情，到底是有喜欢还是愧疚，同时，自己对井嘉聿又是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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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电梯里，问出那些话，她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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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井嘉聿，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喜欢他，是不是知道他出国后她给他写信，是不是知道，她联系不到他的每一天都在等他想起早已经不用的旧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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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宜本以为井嘉聿不知道，也注意不到她那些有些可笑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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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井嘉聿，他分明知道，却又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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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样，是最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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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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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林栀想怎么安慰她的时候，又听到周颂宜继续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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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对不起陈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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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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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栀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她一遍。\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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