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人类绕不开的话题,自然也就是连环杀手们绕不开的课题,在受害者的筛选当中,性别是个极为重要的因素,甚至多数的案件当中是最重要因素。
但是,据席勒对乔纳森·克莱恩的理解,他对于性这个课题不感兴趣,甚至本身对此弃之如履,觉得这是一种低下的原始的表现,而他应该追求的是一种更高尚的纯粹的东西。
乔纳森是一个反本能主义者,他自己打扮成稻草人,其实就是为了把自己化为一个符号,也就是“非人”。
他认为这样的状态对他来说是一种升华,使他高于所有普通生命,甚至是他能够心安理得地伤害普通人,怀有一种审判的心态去对待他们的根本原因。
因此这起案子的内核其实是和乔纳森有所冲突的,乔纳森认为自己区别于普通人,而他既然把自己打扮成了稻草人,那他就不会把受害者也打扮成稻草人。
尤其是这帮受害者还是他最讨厌的执法人员,他不会去升华他们,他认为他们不配。
但是席勒知道这些案子就是乔纳森做的,他还得意洋洋地在俱乐部内部发表了一篇论文,阐述的思路和詹娜所感受到的差不多。
再说一遍,狗改不了吃屎,一个人的人格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改变的,尤其是像乔纳森这种天生的反社会分子,不会突然做出有悖于其人格的行为,假如真是逼不得已,那也不会把此事当做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到处炫耀,藏起来还来不及。
这让席勒察觉出了异常。
再说尼格玛连环杀人案,这起案子就更离奇了,当时在戈登问起这起案子的情况的时候,席勒的状态还没有现在这么差,他认为这起案子以一个人的成长轨迹串联起来。
但是现在,当他接触到这些照片的时候,一些画面开始在他脑中闪现,他意识到了更多他之前没有意识到的细节。
席勒重新把这些照片摆开,盯着最后一期图腾案看了很久,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不行,还差一些,席勒想,诅咒恶化的速度还不够快,他的状态还没有跌落到谷底,他的共情能力没有发挥到极限,有些隐藏在极深的水底之下的东西未能被察觉到。
试了半天,席勒终于还是放弃了,他把照片放下,在本能地环顾四周的时候,突然把目光停在了布兰德的脸上。
布兰德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听到席勒说:“外神能影响人的精神,对吧?”
布兰德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他还是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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