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立刻醒来,在富若鸿这个相对安全的庇护所里她也不是完全放松的。
“你不相信我。”富若鸿的耐心有限,她把米雪按住,两条胳膊锁住,往上一推,衣服门户大开,两个形状姣好的乳儿弹出来,她咬住一颗乳头来回拉扯,没太用力,但米雪足够感受到富若鸿的四颗完整虎牙在上面磨弄的刺痛感。
“不给走,不给去找她。”大小姐开始耍赖了,她把头埋进米雪的胸前,用手挤出乳沟后拿舌头在那条沟里舔弄。
“房间不够,先睡我这。”富若鸿把米雪的衣服扒了,只留一条内裤,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甜香混合着一点经血的腥味,让肉食者着迷。
米雪又困又饿,不过饿过头了反而不想吃东西,她的手被解放了,就悄咪咪的伸进富若鸿的胸口,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胸部。
“小姐,我…” 米
富若鸿不是一个很容易湿的女人,她在床上更多时候获得的快感来自于征服。
米雪的指甲没有修剪的圆润,她怕弄伤了富若鸿,只能拿手指揉搓敏感部位,见富若鸿不反对,她把头埋进两条长腿之间,用舌头去勾那个水淋淋的小点。
富若鸿哼了一声,她只能忍着米雪对她的进攻,漫长,温柔,又不容她反抗,米雪的乳头和胸部时不时蹭到她的屁股,她只能强忍不把米雪翻下去压在身下猛顶。
好不容易米雪累了,舔不动了想休息会,富若鸿见状把她拖回身下,拿大腿去顶她的下体,床铺激烈得吱吱呀呀了十几分钟,混杂着米雪的叫声和剧烈的喘息声。
“姐姐爱我对吗?”富若鸿在她耳边低吟,像恶魔一样控制她的心神。
“不说我就要进去,流血也没用。”富若鸿拿手指跃跃欲试,她没闯过红灯,不过没事,大不了等会去洗澡。
她以为她表现的够明显了,做的够多了,她不想连这最后一点阵地都失去了。
“别哭了,我不会进去的,跟你开玩笑的。”她抽出染了血的手指,笨拙得安慰哭泣的米雪。
再说了,时日艰难,能把肚子填饱已经很幸运,她们还有余粮余水在床上纠缠,实在是老天垂怜。
米:只是淫虫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