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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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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虐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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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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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明夕瑀挂着通宵未睡的憔悴见到秦自茵的时候，对方平静地可怕——除了肿的通红的眼圈和苍白如纸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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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自茵替她开门的时候刚刚送走上一位来感谢慰问的学生家长，见是明夕瑀，咬紧牙关鼻翼动了动，还是努力牵出一个不知所谓的笑，迎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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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夕瑀望着秦自茵的背影低头狠狠缓了好一阵，才缓缓进门，坐下之后秦自茵甚至还给她拿了瓶她最喜欢的橙子味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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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夕瑀将瓶子捏在手里，“梁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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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呢，刚才有学生家长来过......现在累了，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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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自茵突然紧紧抿了下唇，红着眼颤声笑：“你怎么这时候跑来？跨年不是有好几个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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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夕瑀看着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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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自茵兀自继续道，“赶的红眼航班是不是？要不要休息会儿，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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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什么行李也没带呀，今晚睡我那边好不好？明天还有几个亲戚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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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夕瑀看了沙发旁，那里有摆放得齐齐整整的慰问品和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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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秦自茵有些沙哑的嗓音絮絮叨叨，心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她知道现在的秦自茵有多脆弱、多痛苦，她再也不想看见她故作坚强，坚强得令人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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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明夕瑀抬头打断对方的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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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声色喑哑地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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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自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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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的人一下子顿住，低下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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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自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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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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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夕瑀又叫了一声，带上了千万般说不上来的情绪，连带着她自己的心都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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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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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突然把头埋得更低，整个人缩着肩膀发抖，半晌，终于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忍耐到极致的哭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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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像是沙漠里渴水挣扎的人一般，秦自茵喉咙里都带上血气，断断续续挤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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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和绝望这样的情绪，最怕有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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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人心疼，再坚强的人也会突然觉得——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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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秦自茵终于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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