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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对他说“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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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会告诉别人”，有什么事是你卢飞云不会告诉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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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飞云说：“你们都‘我爱你’‘我也爱你’了，别告诉我还没在一起呢？不会是友情吧，我靠，别跟我说你俩都是直女啊，我是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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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困惑了：“你不会是妄想症吧，不会是精神出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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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飞云也开始怀疑了：“你不会是失忆了吧，不会是逗我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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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语相望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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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说：“‘我爱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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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飞云迟疑道：“Ilov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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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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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无语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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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说：“我问你刚才说的‘我爱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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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遍寻记忆也找不到和沈从容有过任何关乎“我爱你”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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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飞云说：“就是你们惨遭曝光的聊天记录啊。我还看见了你的画，也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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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说，“那不是沈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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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飞云还在笑：“哈哈哈哈哈哈她还说你的画技碾压幼儿园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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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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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气卢飞云越是笑，一直笑一直笑，像被点了笑穴似的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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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一边吃提子一边冷眼看着，持续好几分钟后，笑声戛然而止，卢飞云突然说：“难道是你不知道清点丝绒是沈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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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突然咬到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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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舔指尖上的齿痕，大脑一片宕机似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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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道：“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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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真不知道啊。”卢飞云有点慌了，“这是秘密吗，要不你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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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望着他，眸色幽暗：“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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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飞云根本抵挡不住被逼问的压力：“我以为你知道……之前蒋姐不是给我看了幅画吗？问我认不认识作者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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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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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飞云说：“没有署名，但我感觉画风挺独特，问了几个认识的，都说不是自己。然后我就想啊，这个神秘的作者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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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的语气中有森冷之意：“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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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飞云立刻长话短说：“……结果就是最后真被我问到了。说来有点巧啊，作者跟我沾亲带故的，比我还小两岁，按辈分论我得叫一声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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