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眠,做了许多个断续支离、缺少前因后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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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敲门声也根本不愿动,但思维迟钝地想了一会,还是撑起身体去开门了。
站在那里的是沈从容。
乔栗子沉默了两秒,侧身让她进来。在她身后关上门,没有试图找话说,把自己扔回了沙发上,困倦地闭着眼睛。
突然感到额头被碰了一下。那手带着沁人的凉意,竟让她像在枯焦无望的沙漠中饮到清泉水那么贪恋。甚至有种为之浑身酸软发热的错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