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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理会，继续说：“是。你是不是特别讨厌姚子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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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错愕得笑了出来，向四周环顾了一下，勉强地答道：“是。你是不是特别讨厌……”她停住了，顿了一顿，“……陈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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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容说：“是。你是不是喜欢在洗澡的时候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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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又笑得东倒西歪，半天才止住：“是。你是不是喜欢在洗澡的时候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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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容眼也不眨地说：“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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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说：“是。你是不是为了我才拍这个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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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容说：“是。你是不是很欣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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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说：“是。你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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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容说：“是。你是不是愿意当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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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我出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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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姚子佩找她语音，验收成果：“试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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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答：“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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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佩表扬：“不错不错，效率挺高的嘛。试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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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说：“沈从容这个人，有很强的胜负欲，为了赢能够不择手段。在这一点上，我比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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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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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中取栗子：昨晚梦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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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点丝绒：梦到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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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中取栗子：你骑一匹马载着我，被路边的狗追着咬。我让你骑快点，你不听。后来狗被主人叫走了。我尾巴都被咬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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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点丝绒：你怎么会有尾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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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中取栗子：梦里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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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点丝绒：说不定没有能加速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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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中取栗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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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点丝绒：我也有梦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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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中取栗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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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点丝绒：我们一起坐火车回家，很快就到站了，我牵着你就像牵着小孩一样，到处找接站的车。看到接我的牌子了，就跑过去了。回头就找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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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中取栗子：……？？？你以后可别养小孩，说不定哪天就搞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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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点丝绒：虽然我本来就不想养小孩，但你的假设是不可能发生的。你真是我小孩我得抱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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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盯着这句话，总觉得对方有什么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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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刻她们之间，是朝露一样脆弱的联结吗？她也倾向某种更真切、易于定义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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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另起话题道：你和沈从容是不是认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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