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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受不了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不要自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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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诚恳道：“倒不是说我有多好，是她唱的太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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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诚实凑到她身边来看：“她人气还挺高呢，排名算靠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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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严肃起来：“你家究竟怎么回事？你们真是堂姐妹？我是不是该去问问乔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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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沉默半晌，做了个点烟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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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诚实等了半天，都没见她开口，捡起一个靠枕往她身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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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子笑着躲开：“好了我说我说……怎么说呢，众所周知，乔万月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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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诚实突然笑得很轻浮：“什么众所周知，乔总一开始让我来带你的时候，我以为你们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