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

密闭的卧室和战斗空间，没有窗，没有自然光线，所有设计都是为了模糊对时间的感知。梁一程清醒时，就让她战斗，昏沉沉的时候，就捆住她，喂她好吃好喝的，甜言蜜语，爱抚她，

可江连总觉得，梁一程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她有了自己的策略，每次都只盯着一个机器人拼命击倒，完全不顾其它机器人对她的攻击。

就算给她注射了药物，她困得不行，眼睛好几次闭上了，又拼命睁开，随着他转动着，像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为了找出破绽。

或许都只是执念，他也曾那样想过，他就如闹着要玩具的小孩，只要得到了她，就会觉得无趣，可这么久了，他想要的，只是变得更多了，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梁一程又突然睁开了眼，眼睛朦朦胧胧的，像还在梦里。

梁一程眨了眨眼，眼珠缓缓转了转，终于撑不住，又合上了。

开学了，梁一程没来上班，也没有任何讯息，柳南知道，她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绝对不会只是因为想从他身边逃离，就这样什么都抛下不管。除了江连把她困在了某个地方，或是她已经遇害了，再没其它可能。

“他怎么能做到的？”肖棠始终不敢相信，凭江连能带走梁一程，还能把她困住。梁一程的身手，他亲眼见了多次，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江连使阴的，也很难不让梁一程察觉。

肖棠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就算那样，她也总有清醒的时候吧。”

可或许是因为肖棠在，他也得顾忌肖棠的战力，又或许太在乎自己在梁一程心里的形象，怕她从此以后对他只有恨，他始终没能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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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连很忙碌，但行动有规律可循。起床后，他会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上好一会，用电脑做着些什么，想来应该是在工作。

洗过了澡，江连又离开了卧室，不知去干什么。

有时，梁一程会怀疑是不是和他从小就相识，

他说着说着，就会莫名呼吸急促起来，“要不要吃？是你给我的呢，好甜的。”他拿着棒棒糖，也不顾梁一程撇开脸，强行扒开她的嘴唇，硬往里塞。

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梁一程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刺激到了他，他会瞬间变了一个人，那些规律的该做的事，都停了，只剩下对她的折磨，循环往复。

研究所搬进了肖全新建的大楼里，离开了九曜相府。郁菲总是匆忙混掉手上的活，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四处打探梁一程和江连的消息。

郁菲就差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你干嘛的！”保镖却突然出现，轰走了郁菲。

“那我肯定不能告诉你他拿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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