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梁一程和肖棠柳南说了自己在拳馆遇到江世明，觉得有趣，便在他的侦探社兼职。

梁一程担心自己曾在无意中接触伤害过宋合，向肖棠询问细节，却发现自己从未去过宋合所住的小区，宋合出事前，她也没接什么可疑的委托。

“既然一期结束，二期开始，就说明一程的智体已经被确认为无效，是没用了的智体。”柳南说，“一期都结束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江世明却忽然想起来，要刺激你的智体呢？”

肖棠终于忍不了了，“我们讨论这些有什么意义？目的是什么？”

可梁一程像是受了柳南的影响，一直陷在思绪里，肖棠没办法阻止。

江世明终于冷静了些，“我没法定位她，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定位只会放在危险的实验体体内，和警报起的作用是一样的。”

“一样的道理，我也根本不可能操控梁一程杀人，因为她智体的指令是学习文化艺术……她是个极其失败的实验体，从植入的刚开始，她的智体连最基本的指令，都没法完成，还很混乱，但这就更加证明了，她的智体，根本无法完成高阶的指令，更不要说训练她去打架，甚至去杀人啊！”

“有两个孩子自相残杀，还有一个孩子是因为那场大火，没逃出来，被烧死了。跟梁一程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没骗你！”江世明喘不过气，脚在空中不停乱踢，江连放手，他摇摇晃晃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在地上。

不知睡了多久，肖棠睁开眼，见身侧的柳南并未躺下，手套没脱，坐在床上，似在闭目养神，枕头边还放着一小瓶药。

“和你睡一起，不吃药我能睡着么。”柳南并未睁眼，声音依然是清澈的，毫无睡意。

“没有’你们’，分开讨论。”不在梁一程面前的柳南，刻薄得很。

肖棠本没想过会问出答案，却没想柳南“嗯”了声，竟直接承认了。

“彼此彼此。”柳南的眸子很黑，让肖棠想起漆黑的雨夜，可以吞噬世间一切秘密。他凌厉地扫过肖棠身上几道伤痕，仿佛早就看透那些是他自己划的，

“你给梁老师吃了什么？”肖棠沉下脸，气氛骤变，“你往她水里放药了。”

柳南感到了他的杀气，却毫无惧色，甚至还有些轻蔑，“让她精神稳定的药。”

“你知道她的智体在大脑了吧？”柳南并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你没觉得，有时她会……不太一样么？”

肖棠本能地想维护梁一程，可还没开口，柳南却仿佛早料到他要质疑他，

“不要拿你肤浅的感情，跟我的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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