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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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出去有用的话，能解救这么多小孩，不是很好么？”施可冷笑，“你觉得，这种不道德的人体实验，为什么能存在到现在呢？”

“其实，我小时候，也差点被送去做他们的实验。”施可的脸上，闪过一瞬的不悦。

“那时候人工智能的风很大，我爸也接触了研究所的人。我有个哥哥，还有个弟弟，他舍不得两个儿子吃苦，就想把我送去试试，人家说我年纪太大了，还跟他说了做开颅手术风险有多大，他依然坚持。”

施可解释说要成为实验体，要经过严格的筛选，智商、身体素质，施可的各项指标相比较其他候选人，实在太过平庸了。

施可说得轻松，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可柳南却感到她隐藏极深的仇恨，喷薄欲出，她一定很早就对父亲和家人死了心，并下定决心，夺走他们的一切。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