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的秘密

诺娜计划的研究人员各个都是行业顶尖的，自然看不起江连这样开后门进来的小年轻，更何况他研究生还没读完，起初就只是叫他做点杂事，好在江连很有天赋，技术能力又强，也讨喜，慢慢的，其他人便也放心给他些重要的任务做。

几日没见到梁一程，江连担忧得很，却也明白现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既然梁一程有人照顾，他就得集中精力探听到更多关于一期的信息。

趁着有人叫他整理二期失败的几个实验体的数据，他装作无意提起，要不要顺便把一期的一同整理了，也方便总结分析。

“怎么了？”江连觉得奇怪，听说这里所有的工程师都是二期才来的，他们应该从未经历过一期的事，又何必讳莫如深呢。

“我是不是说了不好听的？大家的心情都被我弄坏了，我以后再不多嘴了。”江连一脸无辜。

“好的，我保证，谢谢杨老师指点。”江连本以为套不出话，刚想退出去，杨工却主动聊起了旧事，

江连吃了一惊，他本以为一期的终结，还有那把烧光一切的大火，都只和梁一程有关，可杨工说得真诚，不像是在编故事哄他，更何况，杨工完全没有理由瞒他。

到底怎么回事，一期的终结是因为一个间谍为了掩盖罪行放火烧了研究所么，一切都太过太合情合理，让江连混乱起来，是他的记忆扭曲了么，还是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那个从火光中走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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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自己家里休息，他还是戴上了黑色手套。

梁一程有些被惊到，“你……你怎么不去床上睡？”

“我明天去学校，我可以工作了。”

他的语气依然是温柔的，却带着威胁的意味。

柳南说得很有道理，可梁一程总觉得怪怪的。

梁一程吊着胳膊上课，她没什么精神，有几次恍惚起来竟讲错了内容。

肖棠担心得如坐针毡，后来干脆不管了，跑到最前排坐着，紧紧盯着她，生怕她体力不支倒下。

“你问题呢？”梁一程有气无力。

梁一程无语。

他以前话这么多么，梁一程想。

他似乎也知道这样容易惹梁一程烦，每每梁一程看见了他，他也不说话，待得远远的，视线却总是移不开。

“看情况。”肖棠回，心想若是梁一程要回家午休的话，他应该会一天跑四次。

她这是默许了么，肖棠心里甜甜的，随即却怕自己会不会太主动了，是不是酷一些，有点架子会更好，转念又想，他只是担心梁一程的伤，只要能确保她安全，偶尔纠缠一点，也无所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