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打断她,幻听、思维混乱、情绪平淡,精神分裂人格障碍么?似乎并不是,也没有到要用药物的阶段,可这样放任她,真的可以么?
做一次全面的诊断么?可如何排除那个东西的影响呢?郁菲犹豫了许久,最终只是问,“你现在洗澡穿衣服都不方便,谁在照顾你呢?”
“男的?绝对不可以!”郁菲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越界了。梁一程是成年人,就算她的情感一直冷淡,对恋爱也不感兴趣,但万一这个人就是特别的呢,既然梁一程信任他,让他照顾,她又有什么立场说不可以。
“我只是有点担心,你自己洗不方便,万一感染了。”郁菲刚想说去照顾她,可又想起最近因为肖棠不稳定,研究所所有的医生都在全天待命,没办法了,郁菲只得拿起电话。
梁一程睁开眼,完全陌生的房间,除了床和床头柜便再没别的家具,她想撑起身子,丝绸的床单被褥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呲拉的轻响,让她莫名不安起来。
“一程,醒了?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