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杆响袋。
程见深咽了下嗓子,心脏怦怦乱跳,既仰慕,又敬畏。
桌上的一个球离洞口很近,不过路线被阻挡,白球打不过去。沉着的目光落在贴靠案边的台球上,她丢出两个字,“等待。”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的确权尊势重,可又有多少人觊觎他拥有的一切?”赵津月放缓运杆速度,积蓄力量,“当他处于困境时,有人会向他伸出援手,自然也有人想推他下去,最好一蹶不振,永不翻身。”
程见深叹为观止。
“他们最擅长权衡利弊,当梁景川濒临失势边缘,很难拉回来时,他们就会选择放弃,甚至推他坠落。”
赵津月继续打球,“梁景川同他们沆瀣一气做坏事,即使他
“这是什么意思?”程见深疑惑。
“死人的嘴最严。”程见深脱口而出。
他期盼梁景川早日升天。
赵津月一笑,“你要做的事很重要,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
赵津月打车离开,程见深依依不舍地目送。过了好久,他才挪动脚步,前往地铁站。
苏诗杭心生疑惑,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什么事?”清冷的声音识破她的殷勤,对方的环境声很静,似乎在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