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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傲娇!
苏诗杭啧啧暗叹,不过的确看不出来,她是个有另类癖好的人,这让她对她更好奇了。
她贴近赵津月,闲聊打趣:“你的癖好属实是有点变态。”
赵津月不以为意,“不是有点。”
苏诗杭再次竖起拇指,“佩服佩服!是天生的吗?还是发生过什么导致的?”
赵津月想了想,“都有吧。”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天生具有暴力基因,不过她的力气确实异于常人,她也很喜欢自己的力量,用在玩男人上是发泄压力,娱乐身心。
苏诗杭打趣问:“你不能是受过什么刺激吧?”
阉割父亲算是一种刺激吗?
她不觉得,只是报复而已,不过最开始觉醒性癖的经历的确很刺激。
赵津月无所谓地抛出叁个字:“可能吧。”
苏诗杭的笑容消失了,带着几分心疼,“是有什么人让你受伤了吗?”
赵津月笑了声,没有回答。
深夜,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凛冽的寒风比刀子还要锋利,冰冷刺骨。
谢舒元关上通风的窗,呵了呵手。
母亲常年在外生活,工作繁忙的哥哥也很少回家,今天佣人有事也不在,整栋别墅空荡荡的。在很小的时候,还流落在外的他曾幻想过有钱人的日子,那是天堂般的人生,可现在的他想法变了。
无人陪伴,孤独寂寞,这样的生活哪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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