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学生有前科,不是第一次搞霸凌了。”
“啊?学校不处理吗?”
“他家里有钱有势喽!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少爷,厉害着呢!”
一个学生看向发呆的程见深,好奇地问:“听说你爸接了这起案子,做那个小少爷的辩护律师,是真的吗?”
程见深的目光从赵津月的身上飘开,转着笔看书:“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已经很久没有和父亲说过话了。
他还无法接受和父亲共侍一主,父亲也没有明确退出,现在的他,只是个替代品。
只要父亲没和赵津月在一起,去哪里,做什么,他都不关心。
几个同学一无所获,只好收起好奇的心,各自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学习。
程见深的目光又忍不住地飘向熟悉位置,坐在那里的人专注做题,不为所动,似乎除了学习,没有什么事物可以引起她的注意,哪怕天塌下来,也满不在乎。
这样也好。
都是一样的,没有谁轻谁重?
程见深落寞地叹了声。
律师事务所。
门窗紧闭的办公室内,一个中年男人死死握住梁景川的手:“梁律师,我儿子还小,他不能坐牢!我不要减刑,我要他无罪释放!”
虽然是恳求的话,但语气和态度很强硬,没有退让的余地。
梁景川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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