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记忆错乱,只得抱歉地回:“演出顺利。”
是工作出问题了吗?谢舒元想到他心上的那道疤。他心不在焉,情绪低落的状态越来越频繁,他不免担心他的身体。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上场了!”工作人员的催促声响起。
谢序淮魂不守舍地进入演出厅,他拿着票,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像漂泊游荡的流浪者。头顶的灯灭了,光聚焦在舞台上,观众席人影幢幢,那道孑立身影仿佛与周围隔绝,更显孤寂。
她转过头,眼前突然黑了,他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只有微光勾勒出的熟悉轮廓。
谢舒元不在,他还是一句寒暄的话也说不出来,座椅扶手隔开两人距离,视同路人。他曾经近到可以触碰她的脸颊,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像前世相遇的人,不能在今生相认,因为只有他拥有记忆。他不能打扰她,这是他曾对自己发过的誓言。
“这是什么曲子?”
她满意地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钢琴的工作原理基于机械传导和弦振动,发声原理是通过琴弦的振动、共鸣箱的共鸣和琴键的控制来实现的。”
赵津月在他家里看到这架钢琴时就产生了拆解的兴趣,不过钢琴价值不菲,她不懂音乐,组装后要是走了调,可就麻烦了。
“你去哪?”
“我保证不了恢复如初。”
“那你可不要让我赔偿。”
“嗯?”
“好啊。”
这首曲子经过谢舒元改编,曲调变得欢快,可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欢快的音乐听起来很忧伤,他的眼眶不知不觉地红了。
“太晚了,雪这么大,我送你回家,正好我哥开车来的。”谢舒元看向谢序淮,“我不着急回去,先送她回家吧。”
为她开车门的习惯还在,他下意识地朝副驾驶的门伸手,谢舒元的手早已搭在后座车门把手上。
“哥,怎么了?”谢舒元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疑惑地问。
冷空气侵袭鼻腔,疼到难以呼吸,谢序淮逼迫自己镇静。
雨刮器来回摇摆,车里很安静,心照不宣的沉默。
“我体质没那么差。”
“我只是担心你。”谢舒元轻声说。
他不想气氛不好,主动找话题,一路上谈笑风生,从音乐聊到学习,他惊奇地发现她对物理很感兴趣,尤其是天体物理。
“今天下雪,看不到月亮,前几天的超级月亮你看了吗?”
“嗯。”
“其实最好看的超级月亮是在三年前,最大的满月,大概是在夏天……”
抱歉两字被他遏制在喉咙里,谢序淮艰涩地问了声,“还好吗?”
沉默片刻,身后传来平静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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