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触及他高高隆起的裤裆处,裘欢抿紧的唇微微一勾。
勾得人神魂颠倒。
从生疏的动作看得出来,她平常很少自慰。
那里是这么地窄小,像个贪吃的粉色小嘴紧紧地吮吸她纤细的手指。
他目不斜视,淡淡地掀唇:“不向我求助,是上次被我肏的不够爽,还是……”
他曲起她的中指关节,迫使她指尖上顶,指腹压向黄豆粒大小的凸起,剧烈的快慰袭向她,她浑身颤抖,腿软的厉害。
难得冷听风愿意和她说这么多话,裘欢却没兴趣和他掰扯,咬着下唇,闷声不吭。
——唔……轻、轻点儿……
——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么舒服……
“你认为覃深不会来,可还是在等他。”冷听风一边说,一边用她的手指持续地刺激那个敏感点。
承受不住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一道白光闪过脑海,裘欢弓起腰身,持续了好几秒,全身都痉挛起来,紧接着两腿之间喷洒出一道莹白的热流。
怎么能这么多水?
释放过的裘欢感觉自己微微活过来,看到他钻研的模样,又羞又怒,急着想要合拢自己的腿:“我有没有在等覃深,跟你没关系。”
就这样走了。
裘欢被他这一波骚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
终于,裘欢脑中最后残留的一点点理智被强烈的欲火彻底瓦解。
覆满欲念的眸子里只有冷听风一个人。
这一切都在冷听风的预料之中,唯独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生扛了这么久才失控。
她湿了的娇躯像水蛇一样疯狂地扭动,还不停地用翘乳色情地磨蹭他手臂,这样还不够,双腿紧紧地夹着穴儿,微微摩擦,试图缓解痛苦。
见他无动于衷,裘欢主动踮起脚,伸手勾住他脖子,想要亲他的唇,奈何冷听风不配合,拼尽全力只能碰到人家的下巴。
长久得不到他回应,她眼眶泛红,如讨不着糖果的孩子般委屈,焦急,无助。
这个问题一出来,连他自己都愣住。
可能被她那句“我有没有在等你覃深,跟你没关系”惹着了。
裘欢的思维比往常慢半拍,过了几秒才转过弯来。
就上次来说,她不像那种玩不起的女人,该有的骚话一句不少,怎么到了现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肯回答,仿佛在用本能来抗拒一切。
“要……要……”裘欢的穴儿仿佛有十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热,就连前面的阴蒂也跟着涨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