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娇媚,迷蒙的美眸透出一缕疑惑,像在思考着什么。
即便内心那样震撼,覃深的表情管理能力无人能及,唇角漾着漫不经心的笑。
裘欢脸上的困惑更加浓郁,拿捏不清他话里的真实意思。
还是,沉昌盛找他沟通的事没那么重要?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她可以细数他漆黑的睫毛,以及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恍惚。
她敢肯定。
裘欢的心跳突然失了节奏,为即将揭开裹在他身上的那层神秘面纱而振奋。
“你该回工位了。”
裘欢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
走之前,她仍然不忘拿走已经冷掉了的咖啡。
经过朝自己打招呼的佣人,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途经偌大的客厅,在餐厅看到沉昌盛和沉一修。
他一坐下,管家立刻安排佣人上菜,全都是覃深喜欢吃的,可见一家之主有多宠爱他。
不同于喜欢装腔作势的中年富豪,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风度翩翩,气质正派,年轻的时候绝对惊艳了时光。
沉昌盛望着儿子,兴师问罪:“多久没回家了?”
母亲死后才有资格踏进的地方,能称之为家?
“不对。”覃深快速否认,火上浇油地纠正,“一个月十八天。”
听到“脱单”两个字,覃深险些被口里的汤呛到。
看看大儿子,又看看小儿子,他们兄友弟恭的互动让蓄在胸口的怒火逐渐熄灭,沉昌盛眸底染上笑意。
明里暗里给儿子安排了各种女孩子,全军覆没,沉昌盛已经不抱希望。
“对方什么样的?”沉昌盛神情愈发柔和,最后望向当事人,“什么时候带回家看看?”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讽刺了父亲喜新厌旧,叁心两意。
和覃柔相恋一年之后,沉昌盛义无反顾地回去继承家业,他和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结婚,这才有了弟弟沉一修。
时至今日仍摘不掉。
覃深心里清楚,他们打从心底看不起他出身。
覃柔抑郁自杀后,不管他做多少事,始终觉得自己与儿子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远。
如果没有覃柔的遗言相助,他不可能回家,更不会回公司任职。
管家伺机上前:“这道菜叫松茸绣球锦,厨师试制的新菜,汤底用的是新鲜松茸和土鸡炖煮,味道清甜醇厚,中间飘荡着的是一块豆腐切出的绣球花,嫩滑细腻,您试试?”
垂下眼眸遮住一闪而逝的不屑,覃深喝下羹汤,再度看向父亲:“谢谢爸。”
“喜欢就多喝点。”沉昌盛面色恢复如初,注意力转到小儿子沉一修的身上,“你也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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