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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欢以泛凉的淡灰色瓷砖墙为支柱,逼迫自己站稳了。
“别人哪能和你比呀?你的鸡巴最大最粗最持久,那滋味,我忘不了。”
她刻意放慢语调,拉长尾音,生怕他听不清般。
闻言,覃深先是一愣,随后扯唇笑了。
恭维粗鄙的话,她倒是越说越流畅。
他抬起黑沉沉的眸子,静静地看向她:“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但别以为我是这么好打发的。”
抽出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当着她的面,覃深放进嘴里细细吸吮,趁她不注意,堵住红润的唇瓣,将唇腔里的液体强行度给她,直到裘欢喘不过气。
“看到那里没?”覃深朝她示意了一下置物架上的避孕套,“一整盒,没拆过的,用不完大家都别睡。”
裘欢瞠大了美眸,觉得他疯了。
从浴室到客厅、阳台、书房,都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她被肏到泪流满面,嘶哑求饶,最后晕了过去。
她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睡的,覃深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
枕边再度空荡荡的。
覃深眉头一皱,缓缓舒展,又慢慢收敛。
他像是被嫖的那个,还是免费的。
覃深再次见到裘欢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在一间商务音乐酒吧里,空气飘浮着悠然舒缓的音乐,她坐在表演台的椅子上,身体挺直,手持麦克风,缓慢掀唇,嗓音如迷雾般慵懒温柔。
她唱的是Norah
Jones的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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