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9256;≈41;在不断自责中,一种身为“姐姐”的责任感被唤醒,她把自己霸占的被子扯过去给他盖上。手将被子拉到他脖颈处的时候,手背忽然感受到滚烫的热息。她心头一跳,将手覆在了他额头上,认真地感受着温度。好烫。坏了,真的发烧了。难怪他今天到现在都没醒,她手里抓着他那根东西也不知道多久,他都没感觉。可就在江屿晴把手收回来时候,程晏忽然把她的手抓住,没用多少力道,可江屿晴就是没挣脱开,随他拿过去,枕在脸下轻蹭。他微皱的眉头已经慢慢舒展,眼睛却没睁开。估计是还没醒。江屿晴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看到这一幕,她心里直抽抽,没来由的好慌。她想把手重新抽出来,但却使不上力。“喂……程晏,”她想叫醒他的,可声音莫名地低柔,“你醒了吧?别装睡啊,我能发现的……”他没有装睡,而是真的没醒。淋过一场暴雨的城市里一派清新,气温低到十多摄氏度。江屿晴没有及时穿上外套,刚露出被窝的手马上就被冷空气浸凉。她好奇心起,把冻得冰凉的手塞到了程晏的颈窝里。几乎是瞬间,程晏的眉头就皱成了结,规矩的身体终于瑟缩了一下,颈窝却不小心把她的手夹得更紧,让她全部的手掌都紧贴他脖颈处的皮肤。她手上的凉意全钻进了他身体里,冻得他抖了一下,随即难受地轻哼了一声。像胆小的幼犬会发出来的声音。江屿晴差点乐疯了,强忍着笑,憋得身体都在发抖。她怕自己让程晏的情况雪上加霜,玩了一会儿就住手了。她轻手轻脚地起床,看了一下手机,八点钟,是她生物钟的起床时间,但程晏平时都是六点多就起床的,可见他是真的生病了。江屿晴很是自责,都怪她抢了他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