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韦斯特兰军事学院的车上,苏帕尔摩少将坐在后座上查阅着今天的校庆活动安排。
被安排了去韦斯特兰演讲的苏帕尔摩少将苦笑着感叹道。
“对了,你毕业只有两年,那岂不是今天下面坐着的学生里叁四年级的都跟你曾经同校过?”
苏帕尔摩少将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
“苏帕尔摩少将您刚刚不还挺抗拒这个工作的吗?”
“跟苏帕尔摩少将您学的而已。”
同样也如他所说,皇储殿下认下了被揍的暗亏,一直未曾发作。
苏帕尔摩少将偏头看向窗外装扮一新的军校大门,兴味盎然:“看到这个大门还真是怀念呢,原来念书的时候我可最讨厌这种场合了。”
“学校大门完全打开的时候大概也就只有校庆、开学和期末了,我念书的时候没有赶上校庆,但是开学和期末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家长来接送,这种时候没有人会来接送我,所以我只能嫉妒地去坐公共交通。”他说话的口吻像是小孩子开玩笑,跟身上的少将军礼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很尖锐的问题啊,你是作为秘书官卡帕兰中尉问的,还是作为千吉妲来问的呢?”
司令部的派车前后排隔音效果很好,坐在前排开车的司机通常是基本听不到后排的对话的,就算是司机抬头看向后视镜,也仍然只能看到苏帕尔摩少将和秘书官小姐在稀松平常的闲聊。
是嫁给某个贵族了吗?千吉妲默默地想着,这种事情并不少见,母亲所带去的小孩通常不会被贵族家庭所接受,但也不会过得很差……不,以苏帕尔摩少将来讲,他过得似乎有点太好了。
他促狭地冲千吉妲眨眨眼睛,虽然身体没有靠近,但仍然能够察觉到他言语间的调情意味。
苏帕尔摩少将只能举手投降。
千吉妲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穿着深蓝色带金穗军礼服的苏帕尔摩少将就像是从黑夜里初升的太阳,并不咄咄逼人却足够耀眼夺目,跟他比起来,自己简直像是阴暗潮湿角落里才会长出来的蕨类植物。她倒并不觉得刺痛,她的一生在强烈的对比之中已经逐渐麻木了。
千吉妲站在军校礼堂的演讲台侧边阴影处,毫不意外,苏帕尔摩少将把演讲稿最前面的客套话念完就立刻脱稿即兴演讲了。他拔下了固定在演讲台上的话筒,拿着话筒走出来闲庭信步地靠在演讲台侧面,二十九岁的空军少将言辞辛辣幽默,原本纪律严明雅雀无声的台下立刻就躁动了起来,千吉妲想,这样的苏帕尔摩少将站在台上,台下的军校生会崇拜他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换作是她在台下也不例外。
千吉妲循声回过头去,看见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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