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储殿下的血液几乎是一瞬间就冰冷了,他眼神凶狠地看着苏帕尔摩少将冷峻的脸,咬牙切齿。
苏帕尔摩少将的表情仍然是冷冷冰的,他逐字复述着他的话,重音却完全不同。
皇储殿下的重音落在“想要”,而苏帕尔摩少将的重音则落在了“你”上。
“走了,没事了。”
千吉妲喝得烂醉如泥,苏帕尔摩少将放心不下,立刻就带着她去了医院。只是现在这种情形,如果去军区医院的话又怕传出什么古怪的流言来,苏帕尔摩少将只能带着她去公立医院。
军装外套脱掉盖在了她膝头,他的衬衣袖口胡乱地挽起,金子般耀眼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显得十分黯淡。
他根本就不应该带她去金泉宫,吉恩是个非常敏锐的孩子,当然能觉察出他对卡帕兰中尉的看重,他早就知道的。那位皇储殿下向来很擅长抓住人的弱点狠狠重击,他同样也很擅长用英俊友好的皮囊去获得人的信赖,这些苏帕尔摩少将都非常清楚,可他却还是把卡帕兰中尉带去了金泉宫,把无助无辜的羔羊送进了最危险的猎人陷阱,让她成了皇储殿下和自己之间矛盾的牺牲品。
越想要安抚自己,情绪就越来越横冲直撞,脑子里完全不受控制地播放起他最痛苦的回忆。
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他一去不回的家人。
护士走过来查看千吉妲的输液,他立刻不动声色地把手腕处的人造皮肤黏了回去。
千吉妲闷哼着醒了过来,撩开额前乱糟糟的头发,皱着眉头看了看周围。
千吉妲觉得口干舌燥的,沉默地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道。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脸上的妆容都遮不住她的疲态。
可现在她更颓废了,甚至比第一次见她时还要疲惫麻木,就连直视他的眼睛都做不到。
千吉妲摇了摇头,仍然垂着头不看他的眼睛。
说着她便站起来把膝头的军装外套还给他,微微欠身道别之后,往诊室外走去,苏帕尔摩少将立刻就拎着衣服追了出去。
她披着斗篷的背影单薄落寞,被命运和权势虐待过的消沉模样似乎击溃了他的深埋内心的痛楚回忆防线,苏帕尔摩少将控制不住地压低了声音吼了起来。
像是鼓胀的气球被针扎了一般,苏帕尔摩少将的态度瞬间柔和了下来,紧紧拉着她的手臂,说话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是乞求。
千吉妲回过头来,有些困惑地望着他,明明作为上位者的是他,可他却像是在说求你了让我保护你吧,甚至看起来他比千吉妲本人更害怕她再度沉沦。
她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她的人生已经不会更烂了,从前殴打修特莱准尉让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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