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火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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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止气结，但也不想再跟小青争论，再次踏上西行之路，他发现小青像个不受控的野兽，充满精力又吵闹，还像心智不成熟的小孩，注意力一下就被路边花花草草吸引去，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正当业止庆幸这瘟神消失时，小青又如索命冤魂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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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用藤蔓随意做成索套，不知从哪抓匹驴，她炫耀般拍着野驴脖子，“刚抓的，跟你一样臭脾气，要打几顿才能驯服，你这样走太慢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到无方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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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去，用不着。”业止不愿接受小青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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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小青亮出匕首在那野驴脖子上轻拍，“那也只能换肉吃，正好晚餐还没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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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驴似乎感受到小青的恶意，吓得四蹄跪地，长耳耸下，漆黑铃眼含泪，发出濒死般的凄厉哀号，声音拖得长，喊得声嘶力竭，可谓闻着伤心见着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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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见此来了兴致，“呀，这驴还有灵智，大补之物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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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野驴扯着缰绳不断往业止那处去，讨好似使劲将脑袋往他手里蹭，更低下头示意业止骑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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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止只惩恶除妖，这条驴终归是一条无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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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驴唱双簧，业止只能坐上那匹驴，他被强迫承下这份情，心情特别拧巴难受，若要比喻就像有人给快饿死得乞丐递浸粪水得馒头一样，能救命，但更多是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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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拍着野驴的脖梗，“火烧，好好驼啊，驼好了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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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业止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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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嘻笑道：“驴肉火烧的火烧，刚给牠取的名字，牠有灵性，总不能野驴野驴的叫，多伤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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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止叹息，他就不该多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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