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娜微微一怔,双手紧握略有些烫手的茶杯,淡淡地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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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之后,宅子很安静。
江怀之回了家,看见尽头的房门虚掩着,亮着微弱的灯光。他走过去,偏头往里看了眼。
里面没人。
江怀之拿着资料,穿过长长的廊道,慢悠悠地走向庭院外。
深更半夜,院子的路灯因时常遭到人为破坏没有得到修缮,仅靠相对的那间卧室里透出来的灯光照明,以至于坐在台阶上的一人一狗特别显眼。
江怀之刚下了个台阶,坐在那的人就回过头来。只是看了眼来人,没搭理,又回过头继续逗狗。
“你俩今天关系不错。”江怀之走过去,也坐在了台阶上,那狗立刻就摇尾巴贴过来。
旁边人没有说话。
江怀之也不恼,当看见对面被踩得塌陷的灌木林,他倏地用资料打在江屿的肩上,纸张在夜幕中发出“沙沙”的响声。
“臭小子,今天也翻墙,又把我的草给糟践了。”
这一举动,旁边人总算吭声。
“啧,谁叫你平时老是锁门。”江屿闻到了浓烈的酒味,不禁皱了皱眉,“喝了多少。”
“记不清了,挨个敬酒哪能不喝,你看到了也不帮我挡挡。”
江怀之把资料放到两人之间,然后摸着狗头,“还是小鳌懂事,知道家里进坏小孩,出来咬他了是不是。”
江屿听到自己被称作小孩,特别不适应。今天江怀之这酒只怕是没少喝,说胡话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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