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道理便和王上说了,他其实并不知晓后续发生的那一连串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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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被问住了,歪了歪脑袋,突然想到了一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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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解释,实在太虐,她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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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你是我们之中……最后离世的那一个吧。”扶苏垂下睫毛,苦笑着替她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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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断内再度陷入深海一样的沉默,连气氛也变得如深海一样闷沉,挤压着每个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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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苍老的轻咳声,击碎了沉默,也一并驱散了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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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疯了。”渭阳君的嗓音一如既往高亢洪亮,却染了一层哑意,听起来像是一口陷在沙堆里的钟,“疯了,全疯了,还要拉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一起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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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断地摇着头,一边捋胡须一边摇,忽然以一种与年纪完全不符的迅捷,从酒案后霍地站起,没有离席,而是像被热水浇烫的蚂蚁那样,背着手在他们身后绕来转去,动作间尽显震惊与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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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论他在心里如何否认,如何认为自己听到的都是天方夜谭、痴人梦呓,余光一瞥见酒案中央那只古怪又神奇的长方形铁疙瘩,就又陷入了自我怀疑的矛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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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他完全不相信,只是整件事都太匪夷所思。他今早被子婴神秘兮兮地拉上马车时,可一点都没料到会遭遇这种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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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能够理解他的心情,老年人本就不擅长接受新鲜事物,更何况又惊悚又离奇的新鲜事物,而且渭阳君不像其他人,或多或少做过梦,或者经过了长时间的消化,今日种种于他而言,确实不亚于当头一棒、晴天霹雳,他需要缓冲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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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必须拉上他,他是驷车庶长,掌管整个宗室,在某些方面很有话语权,秦王对他亦是分外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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