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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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才不是呢。”楚萸弯腰捡起一块石子,在手里抛了几抛,看着石子滑动的弧线说,“歌声只是一个台阶。你想啊,我在秦这两年,白拿白吃人家的,不给钱还哭哭啼啼上门去要,你要是渭阳君,你也不痛快,凭什么他大秦就要养我这个拖油瓶?他倒也不差我这点儿碎钱,他府里光是家丁就百余来个,哪个不都比我花销大,他老人家大概只是不爽我们的态度,我唱歌也是为了表态——虽然我没什么能力,但我会记得您的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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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荷费劲地琢磨半天,最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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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楚萸很大度地掏出一串钱,交给田青,让他买点上好的羔羊肉、猪肉和甜米酒,晚上大家一起吃烤肉,好好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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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青欣然应下,于傍晚时分拖着一车食材返回,把剩下的钱币归还给楚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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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错觉,楚萸感觉他神色有些怪异,不似平时那般无波无澜的局外人模样,眉头一直紧紧皱着,锁着一股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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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刚要开口询问,门口突然晃进来一道身影,将她的注意力牵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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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为她开脱的那名少年,子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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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连忙小跑过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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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略显局促杵在门口,沐浴着金桔色的霞光,双手背在后面,身子前后左右地扭动,一双黑眼睛却期期艾艾地望着不断靠近的楚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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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你怎么来了?”楚萸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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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婴扭捏了一下,缓缓将手从背后伸出来,摊开的掌心上躺着一块干净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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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还你东西。”他面色涨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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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一愣,将手帕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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