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只小鸡仔玩起了踩影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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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荷看着活泼开朗的主人，觉得她完全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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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认为这是好事，至少不会再三番五次自寻短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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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活着就好，她乐观地想，把扇子扇得虎虎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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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提是，不能让她知道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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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在院子里大闹一通，成功让鸡毛飞了一地，最后小母鸡们咯咯叫着达成共识，不再理睬她，扑闪着翅膀摇晃回鸡圈，留她一个人在原地叉着腰好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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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口出现一道身影，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一脸虚弱地扶着腰，病恹恹地朝她看过来，胳膊下夹着一匹水蓝色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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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记得秀荷说过，今天附近的裁缝铺会送布料过来，连忙小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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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见是她，愣怔了半晌，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就好像她过来应门，是件惊世骇俗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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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自然是不以为然，接过布料，问需不需要付钱，女人缓慢摇头，神色痛苦地说她家管事的已经把钱预付了，转身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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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好奇地盯了她一会儿，视线扫过她灰白的面颊和捂在小腹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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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等一下。”她捧着布匹跨过门槛，女子此时已经下了台阶，回身诧异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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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吗？”语气里有种不愿与她交谈的意味，眉宇间也压着一丝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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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子痛？”楚萸指了指她摁着肚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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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愣，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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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月信了？”她走下台阶，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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